在矿业经济绿色发展评价方面,国内外研究聚焦于矿业经济发展整体水平的测度分析,且以多指标综合评价为主。其中,Azapagic[5]和Damjan[6]从经济、社会和环境三个方面进行了矿业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陆国荣和吕乃璧[7]从自然、经济、社会3个亚系统出发,建立了矿区资源开发生态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程度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李园[8]以经济社会发展相关性指标、资源利用效率指标、生态环境治理力度指标为支撑,构建了矿业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刘金平等[9]基于生态经济学与产业链思路,从绿色矿山和绿色矿业的角度构建了评价指标体系。已有研究的评价指标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且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矿山方面,而对矿业整体的研究较少。评价方法上,国外学者构建了一系列模型来评价发展质量,如Finkelman[10]提出的“驱动力—状态—响应”模型,Oram[11]提出的“压力—状态—响应”模型。同时,国内学者倾向于使用一些定量评价方法,如刘烈武等[12]运用的Brusselator模型;乌力雅苏等[13]在主观赋权法与客观赋权法的基础上使用的TOPSIS评价方法等。但由于这些方法主要是为地进行指标选取,可能导致评价结果出现偏差。相比之下,主成分分析法能够在很多相关影响因素的基础上,自动选择影响力较大的、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的指标,在没有主要信息损失的前提下大大简化指标体系的结构。我国四大区域的矿业经济绿色发水平存在空间异质性,东部地区矿业经济绿色发展水平最高,东北部、中部次之,西部地区发展水平最差。东部地区在经济、技术和社会方面发展较好,成为矿业经济绿色发展的主要驱动因素,西部地区应通过营造创新环境,提高资源利用率,推进产业分工专业化,提高生产效率。不同省份的矿业经济绿色发展水平存在明显差异,矿业经济绿色发展水平排名较前的主要有北京市、上海市、西藏自治区、广东省和浙江省。排名较后的主要有贵州省、甘肃省、云南省、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青海省和宁夏回族自治区。矿业绿色发展模式可以分为“经济、技术、社会驱动型”“政策引导型”“产业、政策驱动型”“技术、产业支撑型”和“环保优先型”这五种,各(区、市)应根据其发展模式探索各自的矿业经济绿色发展路径。
矿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产业,为工农业生产发展提供了不可或缺的物质资源。但当前我国资源约束趋紧、生态环境恶化等问题尚未得到解决,长期以依靠资源消耗为主的粗放型发展方式,使我们在实现经济快速增长的同时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资源环境问题已成为制约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因素。在这种情况下,和资源环境联系最为密切的矿业绿色发展转型势不可免[1]。国内矿业经济的绿色发展经历了从“绿色开采”[2]到“绿色矿山”[3]再到“绿色矿业”[4]内涵不断丰富的过程。本文认为,矿业经济绿色发展就是指在综合区域规划和矿区规划的基础上,兼顾经济、环境、社会、技术等多方面内容,逐步形成以矿业为主体的产业集聚群,促进实现矿产资源的最优配置和生态环境影响最小化的矿业发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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